话说到这里,仲藻雪顿住了。
秦茗坐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沉默之余收回了视线, 似乎并不怎么想提那个名字。
屋子里一时间寂静了下去。
静下之余。
屋外吹刮着的风雪却越显得清晰了起来。
仲藻雪没有再说话, 只是见他诊完了脉,便拉上了被子转过了身去,像是不想说什么也不想问什么。
“时候不早了, 你且先休息, 从明天开始我会为你拔毒。”秦茗说道。
“有劳秦大夫。”
秦茗应了一声, 随即起身覆收好了毫针, 只拿走了自己的医案就准备离开。离魂散的毒便是对于他来说也棘手非常, 这几个日夜不眠不休的煎熬, 便是他也有些熬不住了,只等着这最危险的三天过去。
而今她既然已经醒了,便就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却也可让人松一口气。
“……他,怎么样了?”
就在秦茗刚刚要走出屋子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问话。
秦茗脚步一顿。
一只手正搭在了门栓上。
推开的门扇,只看着夜里的风雪不住的涌了进来。
听到了她的这一声发问,秦茗微微侧过头,只道,“想知道的话不若亲口去问他,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之后。”
仲藻雪没有说话。
秦茗微微侧过头,说,“你若想见他,我这便将他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