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鹤点了点头。
秦茗依言挑破了他的指尖,只从末端为他将毒中了下去。
走去间,又将第一碗的解药里的毒性再减去了三分,尝了一口后,便将那一只碗盏递在了他的手上。
银针挑破的皮口有一阵尖锐的痛,但很快的,一如他所说的这毒有麻痹人心之效,并没有什么感觉。
祁青鹤伸手摸索着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碗盏,没有多言的举起了碗盏一饮——
“咳!!”
起初只是一阵咳嗽。
再后,是一阵又一阵无法制止的剧烈的重咳,几乎就在那么一瞬间,整个身体好似不受控制一般的颤栗着。
“咣当——”手中已经空了的碗盏再也拿不稳的摔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瓣。
“咳!——”
入喉的药,却像是穿心的剧毒。
最先作用的地方是喉口,整个咽嗓只在瞬间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好似被刀割过了一般,在剧烈的收缩之下,有那么一瞬间却是连呼吸都不能一般。
直至咳出了血,整张脸煞时一片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
秦茗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抬手为他施针,封绝了他的左臂与肺脉,祁青鹤这才觉得能得喘过气来,一只手撑在了地上又咳了一阵才缓过来。
“怎么样?”秦茗问。
“……咳!”祁青鹤一只手撑在地上咳嗽着,直等着喘过了气来,半睁着一双雾朦的眸道,“尚可。”
“这还只是开始,你做好心理准备。”秦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