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
沈中纪眸子里生着火的注视着他,“你敢拦本王的去路?”
“不敢,钰儿自然还是敬重您是王叔的。”
沈钰向他微笑,随即转头对身边的随将说道,“去吧,把刚才那些人都押上来,怎能让王叔一人在这里,也没个人侍奉,可太不安全了。”
“是!”
接到命受的人领命退了下去。
沈中纪听着他说一套做一套,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你想要做什么?”
沈钰微笑的向他颌首,道,“临安近来不太平,西陵王横死在前,贼匪如今虽然有缉下,但却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同伙。王叔身份尊贵,这夜里竟没有奴才跟在身边伺候可太不应该了,想必是那些奴才不长心又偷懒了,钰儿定会代王叔好生管教他们。”
“你——”
“再去几个人,吩附他们将人都押去西陵王府。”
沈钰微笑着说,“其余人且随我护送王叔回府。”
——
飞去的扇子削断了一根栓着货物的绳索,紧接着的是无数的粮草与兵器掉落了一地。
“什么人!”
“谁!”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正在忙碌搬运的人见状大声嚷嚷的骂了起来。
飞去的折扇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后又重新飞回到了手中,嵇舟一只手抓住了那一把张开的折扇,轻扫着肩尘,说了一句,“将他们全数拿下。”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