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水路沈钰盯得紧,你且万万当心。”
“无妨,我们还有一条暗渠通道,那条线藏的深要下潜才得知悉,这天底下除了我们几人外便是绝无旁人知晓,定能安然抵达黎安会见孟将军的。”
转而见了第二个人。
“我知道了,我马房里有不少千里良驹,我即刻就差得几人去京城给太子爷报信。”张兆丰说。
“多差几人。”
“这?可是还有其它要送的人吗?”
“如今走马被封,城中多方都盯得紧俏,多差一人便多一份送达到手的机会。”
“确然,我这就去做。”
张兆丰接过了来人递过来的密函,“只这一封书信吗?”
“对。”
继而见了第三个人。
“我会清彻出这一批压下来的武器,将之送给居于府上的柏先生。”徐安泽道。
“此事紧急,须尽快。”
“数量有些多怕是一时半会儿难清出来,我打个通宵罢。”
“辛苦了。”
“……”
琵琶骨穿锁的伤让他已是难以动武,举剑已是堪堪,像那夜里跟人激杀搏斗却是再也做不到了,如此也让他的每一步都走得非常谨慎。
布尽一应的杀局。
算计。
夺命。
只算着一次下手的机会,一招封喉,毒辣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