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盈掩指轻笑。
他虽然放荡不羁但好歹也算个世家公子,又生得这一副清俊的模样,打小哪里少过女人的追捧和青睐,只是他意在逍遥江湖,做得行云野鹤身,打着一匹马儿走哪算哪桀骜自在。
男人纵然是不全看脸。
但这张脸到底也算个他引以为豪的门面。
结果竟然成了与他人三四分像的代替品,可不是晦气的很。
殷盈推攘了他一下说,“你也不用在意,虽有三四分的形似,但这性格差得天壤之别,神骨更是全然的不像,藻雪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是他。”
听到这里的凌云志不仅没有舒气反倒而更郁闷了。
替代品的机会也不给他做。
他凌大公子又哪里受过这等的气?
“那祁青鹤哪里有我好?”饮罢了酒,凌云志放下了酒盏是满腹的郁结道。
“再不好那也是人家的炕上的相公。”殷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吃瘪。
“……”
“砸坏了我的杯子可是要赔钱的,凌大公子。”殷盈笑盈盈的提醒。
“……”
凌云志气结的放下了拿起的杯盏,一只手撑在了桌边,只叹了一口气侧过了头去,道,“真是让人不甘心,若是个能与她相匹配的良人也就算了,却是个这般空有皮色相的薄情寡义男人。”
殷盈坐在一旁,转念一想,道,“晚上你既然碰到了他与他交手,那看来牢中的那个人必是有假。”
凌云志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能确定是他。”
殷盈思忖着道,“如此看来,他必与沈钰达成了交易。”
凌云志顿了顿,道,“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