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象征着无上荣誉的金锏,是所有读书学子的无上尊荣。
“……”
长夜之中,穿堂的风无声吹去,拂动了烛火烁烁。
那烛火正照上了牌位。
映入了他的眼眸。
柏远山立于案下久久地望着那一方灵位,道,“师尊,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会比他要更合适站在他的这一个位置上,做得比他还要更好。”
对于祁青鹤此人,他虽然心里有太多的不甘,但其实却一直都是陌生的。
虽然他们同呆过一个书院之中,但却并不在一个业堂,更别说祁青鹤那清冷不讨喜的性子,几年下来连同业的仕子都不见有几个亲近说过话的。
他只大至知道此人冥顽不灵的性情,执拗的认死理到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相较之下,他会更了解嵇舟。
无论是在书院里,亦或者是后来两人同朝为官各居一势的明争暗斗。
大祭日的那一件事情让京城的局势险些难以扭转过来,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皇上最后改变了心意,为何明明昭书已经成笔但最后那一道印玺没有盖下,只知道最后一个被皇上留下来的人是祁青鹤。
只知道他走出来之后神色如初不改。
经由此事,太子更是有起心想要拉拢于他,甚至于包括他此来临安最开始授命还是以拉拢他为主。
若非沈中纪介入局势造得不可转圜的地步——
不。
柏远山微眯起眸。
是他有意的对立,想要与这个帝师传人斗上一斗,看一看,两人的差距究竟在何处。
而今的局势只折了一个沈蒙,困住了一个副骑帅,并没有影响到他影响到太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