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望了许久。
至以狂风大作之下窗外倾盆的大雨落了下来。
强行忽略心里的呼喊与挣扎,祁青鹤眸色生冷决绝的伸手一把收起合起那一纸休书,转身离开了这一个曾经予他而言称得上是家的地方。
纸伞撑开,他脸上已是平静的没有任何一丝情绪的往那一片大雨之中走去。
长街巷口。
正对着祁府的一家的食肆二楼,柏远山伸手放下了酒盏。
“你可真是有够阴损,能想出这个法子来。”沈蒙笑了。
“他不能再留在临安,更不得放任他继续追查下去,否则必有无穷后患。”
柏远山只当是夸奖的笑了笑,“我既然答应走前替王爷解决他,自然会尽力。”
沈蒙笑着问,“不必他回去京城搅和的一翻腥风血雨不得安寝吗?”
柏远山笑道,“京城之中皇权高卧,群臣盘桓根虬错宗复杂,那个时候,他就是想斗,斗的却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党之势。如此,任他祁青鹤有三头六臂也难以一人支架。”
沈蒙摸了摸下颌道 ,“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倒像是在有些期待?”
柏远山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沈蒙望着他笑了笑 ,“回去代我向太子问安。”
柏远山颌首,“自然。”
——
狂风不止的拍击着墙壁,生撕着一片的灯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