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盈听着直笑,“心脏的男人,肚子里装了多少的坏水还敢在我这里装成一朵小白花。”
嵇舟听着笑眯眯的,说,“我可一片真心向明月,哪里来的坏水,姑娘实在是冤枉我。”
殷盈斜睨了他一眼,也没在跟他贫下去,只懒媚的拢好了衣裳一副兴致缺缺的起身,说了一句,“去查一查沈鸿中,你会有更大的意想不到的事。”
“哦?”
“还有一个人莫要忘记了。”殷盈转过了身来望着他。
“谁?”
“武麟。”殷盈道。
嵇舟一顿,道,“此人不是王府上的府兵卫长吗?”
“不止是。”
殷盈忽然微微低下了身,似他刚才那边轻佻模样的以香斗托起了他的下颌,自上往下的逼视着他,让他看着自己,“嵇舟公子觉得在这样一场势力看似相当的夺嫡之战中,除了皇上的喜欢,民心所向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呢?”
嵇舟一怔,也没有避开她的这一番逼视,而是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眸光一闪。
“你是说兵权?”他道。
“所以你明白了当年的那一封通敌叛国的信笺是为何而来了吧?”殷盈道。
嵇舟不可置信,“他可是太子!!”
殷盈有些玩味的笑了,“没错,当年因为大祭之事险些被废的太子,可不正是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被你们给彻底扳倒了吗?”
不曾想她竟然知道的这么多,嵇舟抬头望着她的眼里满是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