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查,何以断定。”祁青鹤望着她道。
仲藻雪望着他,像是忍不住想笑,但那一双眸子却冷的好似已经死掉,“你宁愿自己调查也不愿开口问我一句,这三年的夫妻情义,我真当是全喂给了狗了!”
“我问过。”祁青鹤望着她。
“你问过?”仲藻雪笑了。
“我问过你三次。”祁青鹤望着她,“三次,你都骗了我。”
“……”
祁青鹤低下了头,“不,不止三次。”
只是后来他不想去计较这些了。
毕竟他也确实不是一个好郎君,宿日奔波顾及不到她,时常冷落下了她,如此也拘不得她的自由,更何况原先便对她说过,只要她开口,便可放她自由。
若不是那一件事被突然的捅了出来闹得个满城皆知的地步,本不至于落得这么的难看。
他所有一切的伪装与自欺欺人被撕了下来,成了个全临安城的笑话。
“你瞧,那祁文司,当年娶得这临安的第一美人可艳煞了多少的人,现在?哈哈。”
“娶得那么美艳的夫人哪里看得住哦。”
“我听说这祁文司宿日里都是不归家,你猜他头上戴了多少顶绿帽子?怕不止沈蒙一个吧哈哈?”
“何止不归家,我听说府上的丫头们都说,压根就没见过他跟娘子有多亲热过,活脱脱的跟个木头一样无趣的很。”
“难怪那仲娘子跑去勾搭上了王爷,啧啧,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
“哪能啊,这西陵王到底是皇亲,相貌也算得上是风流倜傥,会玩的花样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