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吃吗?”仲藻雪突然开口问。
祁青鹤望着她的背影,说,“你活着便好。”
仲藻雪却是笑了一声,低头间有些怅然若失的模样,她微微的侧过头,说,“这小厮说,这些饭菜是你亲手做给我的,你亲手剔的虾线,亲手剥的虾壳。”
祁青鹤一怔,一时间有些哑然。
寒风无声的吹过。
仲藻雪背对着他抬起头,道,“我虽然不信,却还是觉是恶心。”
说到这里,她微微侧过了眸,“犹其是我想到那一年我病下了,躺在床榻上眼巴巴的等着你回来时带给我一份杏花坊里的糕点,明明是顺路,你却还是没有走进去,半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的忘得一干二净的空着手走回来。”
“我等了一天,后来,我不想再等了。”
“也不再稀罕了。”
——
自祁青鹤离开了殓司门之后,果不其然的埋伏在那里头的人有了动作,但好在单正阳赶得及时,带来的官兵扩散至了十里开外搜察着一应的可疑人等。
零零散散的正撞上了十来人,只是对方身手矫健,跑得实在是快,最后只逮着了一个人。
“说!到底是什么人?”
“谁派你来的!”
那一声喝还不待说完,便见着这个人刚刚逮着的人咬碎了藏在牙齿里头的毒药,可见的是个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