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儿抬着头望着他,抿直了唇。
“越是知道的多,就越危险,你年貌不过二八,再往下的危险不当涉及下去。”祁青鹤道。
“大人先答应我一件事再说。”单玉儿开口。
祁青鹤望了她一眼,“何事?”
单玉儿立在了他的面前,活脱脱的像是一个学堂里犯了错误的学生一般,像是有万千的话不知道要如何说起,只低着头绞着一双手指,犹豫再三的开口说,“就是……就是……如果我做了什么不能做的事,大人不能罚我,也不能连罪整个单家。”
祁青鹤望着她许久,开口,“你犯了何事会受罚,甚至会连罪单家?”
“我……”
单玉儿绞着一双手,咬了又咬唇,最后猛地抬头望向了他说,“总之大人若是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事情,就必须得答应我这一件事!绝对,绝对,不能过后罚我,更不能连罪到了单家!”
祁青鹤望着她的神色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也不能连累我叔父的仕途!不能让他丢了官职!”单玉儿补充道。
祁青鹤看了她许一会儿,随即缓缓地收起了手中的簿子,说,“你这是在威胁本官。”
“哪里有!”单玉儿瞪着一双眼睛。
“你既有心暗示,想来是站在李氏的这一位置想为他们力求一个清白。但李氏之案牵连甚广,绝不是你一个不及二八的稚女能左右得了的,你往下还想要继续下去势必会身犯险地,或然落得个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之地,只会让事情更加不可转圜。”
祁青鹤望着她说道,“再然,你此时不予我坦白,他日我追查下去查出来了,惩处只会加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