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她这般困在那男人的手上,总觉得自己这一离开她怕是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青柳村贫苦,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原也是有几户热心肠的好人,但至多也只是见她可怜,同情她,偶尔会帮衬她几下,但夫妻之间的打骂却是都不予去插手。
因为那是别人的家务事。
是日夜里,借着月色仲藻雪裁好了纸用那半截烂笔准备给惠姐姐书一封信,心里想着要怎么去劝柳三娘离开这里去往他处。
受困的人若是在笼中被困太久了,便是渐渐连反抗的意识都丧失,直将那笼子做了整个的天地。
正思忖着却觉得有温热的气息贴了过来,这让她大惊之下的转过身,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那赖延生来了这一方屋内,一双手更是抱上了她的身。
“赖官人你做什么!”她喝声。
“做什么?”
赖延生笑了,“我看你与那婆娘相处的挺好的,不若便留下来做小吧?”
“混帐!!”
仲藻雪怒斥了一句,却是不等她挣扎的被男人轻巧的一力扣在了床上,心里是又惊又怒,直用脚蹬着他,却又跟着被他屈膝压得不得动弹。
那是男人与女人天生悬殊的力气。
“混帐!你这个禽兽!!”仲藻雪不住的挣扎着。
“叫,你只管叫,叫得我高兴正好。”
这边屋里的动静的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柳三娘寻着声音过来的时候身上还只穿了一件中衣,推开了门以为她是梦魇了正想要来安慰她,不曾想看到了眼睛的这一幕。
柳三娘倏地瞪大了一双眼睛满是震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