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小二肩上正搭着白巾一边托着菜碟一边呦喝着招待着宾客,唱喝声一声接着一声,可显得热闹极了,便是半分儿都不曾输给那外街上的走货贩菜的脚夫。
上了楼的几个客人多是结着伴儿的走来。
“哎,你听说了吗?”
“什么?”
“就在刚才,那纪王爷前脚刚到了这临安,后脚就气势汹汹的领着一干的西陵王府府兵冲去府衙的宗刑司要人去了,说是要不到那个贱人的头颅献祭给横死的西陵王绝不罢休。”
食肆下旁的柱子正栓着一匹上好的枣马,一看便知是远客的骑座。
小楼座上星罗的坐着几个客人倌。
正吃着酒。
那边上楼的几个食客一边聊着一边走来,谈及的内容却让吃酒的人顿住了送酒入唇的手,柏远山一怔顿,跟着放下了手中的酒盅。
“现在那案子好似是全权交由御史大人接手吧?瞧着他前几天刚到的临安。”
“是啊。”
“那祁大人肯交人?”
“怎么会,祁大人什么性子谁人不知道?”
走来的那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道,“就是纪王爷,怕是也难从他的手上讨得什么便宜,估摸着一会儿纪王爷就得带着府兵灰溜溜的回来。”
“我看纪王爷那火暴性子也不一定,怕是不会两人直接打起来吧,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