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棍便打在了他的右臂上。
力道无可谓不重。
受了这一棍的祁青鹤闷哼一声重心不稳的往后踉跄了几步。
“——!”
眼见着他要摔了下去,仲藻雪本能的向他迈了一步,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步子。只看着他脸色苍白的退了几步一双手胡乱的抓得了旁边的树枝方才稳住身形。
向他迈去这一步让仲藻雪回过神来后眼神变得更冷了。
不再与他作过多纠缠,仲藻雪不再理会他的转身拉着李曼婉想要往外边逃去。
“站住!”祁青鹤喝道。
论武力,他只是一介文儒书生,手上端不上几斤的重。但再如何文儒,他却也是可以轻易的追得上姑娘家的脚程,更遑论是两个身上有伤已是疲力不堪的姑娘。
祁青鹤一手拽住了仲藻雪柱棍的手,面上是一片的寒肃,“仲藻雪!你一再执迷不悟,目无法纪,如今更是胆敢私逃刑狱了!当真以为我不敢将你怎样吗!”
“放开我!”仲藻雪怒面。
“跟我回去!”
“不可能!”
“你放开仲姐姐!”看着两人一时间纠缠不清,一旁的李曼婉拉了一把仲藻雪,将他推搡了几步。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祁青鹤一手擒下了她,直扣下了两个人,面容生冷的厉声道,“你们当真如此天真的以为能得逃出去吗?!”
“那又如何!”
仲藻雪被他拽得不得行,冷目正对向了他,“蚍蜉又如何?不自量力又如何?总好过将命运交托于他人之手!仰他人鼻息!”
“仲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