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的火焰惊跳。
李曼婉睁着一双眼睛震然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你!”死亡的寒意侵袭入骨,狱卒心中大骇,一双手拼命的把着脖子上锁绞的铁链,连声叫道,“你若杀了我只会罪上加罪到最后连个全尸都怕是留不得!”
“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会在乎得留不留得了全尸吗?”仲藻雪轻声。
“你,你到底想什么样——”
“我不会让你死的太快,你好生受着吧。”
说完,仲藻雪绞甩出了手中的镣铐,将那狱卒甩了出去。脖颈处陡然松开让那狱卒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就在暗自庆幸逃过了一劫准备要她好看时,却在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正径直的栽向了那一处用来烙印的火盆。
“!”
踹折的膝盖使不得任何的力气。
眼看着越来越近,至于整张脸全然栽进了那一处烧得发红的烙铁上——
“啊!!——”
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之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仲藻雪用铁链将地上堆着的酒坛尽数的砸碎,余瓦中的烈酒则是泼去了木栅之上,便是将那满地的烈酒砸酒的遍地都是。
“锵!”
“锵锵!”
偶有几块瓦片割开了刑架上的绳索,骤一得了解缚的李曼婉心中又惊又喜,忙将身上挂着的那些个残绳解下抛掷了下去。
最后掀飞的是那一案方才喝得正兴的酒桌,桌上原是还有留着余温的酒肉。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