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皮肤很快就会覆盖损坏的部分,也许心灵上的伤痛也是这样。无论如何,这么多年的心血,也许早就失去了当初的意义,但还是要进行下去。

她按亮了手机,给那个准备收拾的老鼠又打了个电话,

“苏格兰,你到了哪里?离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五分钟,琴酒没有好好教过你,守时是一个杀手最基本的准则吗?”

“琴酒已经将我撵走了。”男人的声音慢吞吞的,咬字不清,像喝了酒一样,“我知道你们的规矩,找我准没好事。”

他好像在电梯里,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有电梯播放广告的声音。

“叮,1层到了。”贝尔摩德听到了门打开,有人走进来的声音。

“就这样吧,我马上到了。”对方语气不怎么客气地把电话挂了。

贝尔摩德皱起了眉,她对苏格兰的态度感到奇怪。按理说,他作为一个半旧的新人,刚刚表现不佳被琴酒赶出了小组,现在应该伏低做小、诚惶诚恐才是,怎么听起来还挺嚣张?

而且那语气不像是来复命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难道说……他猜到了自己要被处理?

贝尔摩德倏然一惊,连忙给安室透打电话。

之前那个朗姆非说,这种杀卧底的事情不要事先通知,因为这样说不定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有意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