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做得真的太棒啦!”鸣人竖起大拇指,夸赞的话不要钱地流出。
两人相谈盛欢,一见如故。
啊,吵死了。
佐助冷眼望着就差成为结拜兄弟的两人。心想,两年没见,吊车尾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
这种耳边充斥着吵闹叽喳的声音,还真是久违……不对,不算久违。前不久他的耳边同样充斥着吵闹叽喳的声音,年幼却不输于鸣人的吵闹。
是面码。
声称是他和鸣人儿子的孩子。
佐助的脸不自觉地扭曲一下。
鸣人立即察觉,疑惑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发现你我将来会有个儿子。
佐助麻木地喝了一杯水。
稍微镇定一下之后,见鸣人还是贴着他,等他回答,为免鸣人追问,佐助决定先发制人。
“报纸。”他简单吐出两个字。
鸣人立即意识到佐助在说什么。
“怎么你也看到那个报纸了!”鸣人大惊,“我还以为你不会看这种八卦的报纸的说!!”
平时是不看,但面码直接把全文念了出来。想不听都不行。
想起那段经历与那些露骨的语句,明明之前面码念的时候还感觉没什么,但现在鸣人本人就坐在他面前,不知从哪里升起的羞涩之情,令佐助不得不咬牙冷笑出声,用以掩盖脸上的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