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瞬间,叶棠因着本能,伸手抓住了?霍晏礼身上的一个物件。不是旁的东西,就是一块玉佩。
她又是一愣。
玉佩的触感很是熟悉,与刻入她脑海的触感一般无二。而?同时,被霍晏礼抱着的感觉,也甚是熟悉,竟是如此的稳当……
永宁伯府。
叶棠迟迟没有归来,卫子衍原本不该去在意?那女子,但?还是问了?一句:“表小姐可回来了??”
一个女子,整日在外面游荡,成何体统?!
打雷下雨了?,她还不知道?回来?
卫子衍莫名烦闷。
长安讪了?讪:“世子爷,咱们?的人一直都在府门外候着呢,表小姐归来,会有人通知的。眼下无人来禀报,可见表小姐尚未回来。”
“轰隆隆——”
一声炸雷当空响起。
卫子衍左眼皮跳得厉害,他这?人细洁,最是厌恶雨天外出。却在一声炸雷之后,径直打开房门,踏入倾盆大雨中,手中的二十四骨油纸伞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人还没走出青玉阁,衣襟已经?湿了?大半。
长安和钟北只好持伞跟了?出去。
“世子爷,您等等属下!”
表小姐不过就是晚归了?一些,又不是被人拐走了?,世子爷不至于?如此焦灼吧……
从官道?落下的过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怖。
相反,叶棠觉得十分稳当。
她在霍晏礼的臂弯里,就像是躺在一叶扁舟的海面上。即便四周惊涛骇浪,但?沉沉浮浮的扁舟始终稳当。下落的过程虽有凶险,但?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