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晓青城接到信鸽时,薄唇溢出一抹阴损笑?意?。
叶棠瞧他手?中信鸽十?分?眼熟,头顶一撮羽毛也涂上了艳红色,这个标志是她当初命人给?每只信鸽都涂上的。
“青城,可是叶家有什么消息?”
晓青城转过身时,脸上的阴损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年?轻男子独有的阳光俊朗,他咧嘴一笑?:“大小姐,我们的人送了消息过来,柳姨娘大出血了。”
晓青城没有故意?藏着掖着,这句话让在?场几人都听见了。
“我们”的人……
卫子衍单手?摇着折扇,一眼没有多看叶棠。
那叶家的柳姨娘,想必就?是叶棠的对手?。
后宅夺权,内里?的阴私都是一般无二。没甚么特别之处。
不过,他倒是猜对了晓青城的为人。
此子……
藏得很深。
叶棠面?上笑?意?浅淡:“我知道了。青城,这阵子有劳你了,若是没有你,我当真不敢想象会如何凌乱。”
她的确痛恨柳氏,但她不希望柳氏死于血崩,大概是自己母亲便是这个死法,叶棠很不喜“血崩”二字。即便柳氏要死,也得死在?她手?里?。
晓青城一手?挠着后脑勺,笑?意?俊雅又憨厚,仿佛是被意?中人夸赞过后,心甘情愿为意?中人赴汤蹈火的毛头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