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苍耳子缠得太多,木清干脆在地上坐下?来,将望月抱起?来放在她的腿上,低头替望月将背上、身侧的苍耳子一一取下?。
望月本体的五感十分灵敏,他闻到木清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气,还能?感受到她柔软的指尖在他的身上轻轻划过,从头顶至尾巴,隔着一层皮毛,带来一股轻微的、又不可言说的颤栗感。
望月的耳尖越发红了,只是被白色的毛发挡着,从身后看并?不明显。
“好?了吗?”望月的嗓音微沉。
“等等,还有最后一个,”木清看向望月的尾巴的里侧靠近根部的位置,因为他的尾巴在走动时会轻轻甩动,所?以上面的苍耳子与毛发纠缠得更紧。
木清伸出手,她一手捏住望月的尾巴将它抬起?来——
噌地一下?,木清膝盖上的小狐狸消失不见了,木清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迷茫地看向前?方。
“你你你……你做什么?”小狐狸夹着尾巴,戒备地看着木清。
“帮你取苍耳子啊,”木清疑惑地看向狐狸,“有什么问题吗?”
“我……你这个人类,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小狐狸站在阳光下?,耳尖绯红,几乎将耳朵上白色的绒毛染成粉色,而木清茫然了会,视线向下?,看向他蓬松的尾巴根部,这才恍然大悟。
犬科动物的oo,大概是在靠近尾巴根部的位置,木清回忆了下?刚才的画面,对望月真诚道:“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都被你的长毛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