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抱到落地窗前,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交叉的十指抱着她,旗帜倒塌俯下脖颈,被他顺利地接住了咸湿的唇瓣,细绘她唇上的雕梁画栋……
呼吸纠缠,不止不休,最?终像杂交的风,旖旎出新鲜的晦涩香气。
朦胧间?,她仿佛能看清白色薄纱的织料纹理,以及透过那层白纱,看到窗外的好天气与摩天大厦掩映间?的车水马龙。
鼻尖是他清淡的雪松香,他发梢晶莹的水珠蹭到她的侧颊上。
她看到漂亮的城市、连绵的车水马龙、夏热蒸腾的热浪、嗅到氤氲的水汽……
他搂着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顿了顿:“累了?”
她此刻稍清醒了一些,咬着唇“嗯”了声,却因为特?殊的场景而像是在撒娇。
他的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红唇,“哦”了声,“可?我没有。”
郗雾随着这句话一下子就清醒,手软绵绵地推搡他,“你混……”
她的话还没说完,河塘一空,司洛林嘴硬心软如了她的愿。
她的句子收回?,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死不活地喘着气。
犹如一只等待暴起?的小狗。
“我今天会要你的命。”她用虚弱的语气放出狠话。
司洛林很是看不起?她似的笑了一声,手撑在她两边,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很挑衅的笑话她,“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天天想着当寡妇。”
说完直起?身,仿佛很是无奈的摊了摊手,“不过你想得美,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郗雾猛得抽出腰下的枕头要去扁他一顿,但被他稳稳接住扔到了一边不说,还扣着她的手腕和她又接了一次吻。
这次的吻绵长?而激烈。
一如九个月前。
谁都带着犯病似的思念。
“不是说不来吗?”郗雾讽意明显,“你打脸来得也挺快?”
“你出来的有点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