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世界不喜欢毛毛的煎饼, 那就改变这个世界。”
——《摆渡人》
/
成都。
司洛林坐进安排好的车子里,脖子后仰,闭上眼睛的同时?,摁开了耳上的蓝牙。
本来昨晚就能到的, 但是老爹和他犯浑, 为了挽回大人的那么点脸面, 竟然背地里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来打压亲儿子的气焰——动用人脉关系扣压了几个小时?亲儿子的航道申请,导致他的私人飞机早上六点才落地。
因为不太爽,所以在等申请下来的那几个小时?里,他带着一帮人进了司从年的办公?室。
非常孝顺的指挥着秘书拆下檀木办公?桌后的那幅徐悲鸿的真迹,然后招呼着人把自?己带来的那幅画安到那个原位。
临走的时?候, 顶着平淡的面瘫脸向老爸的秘书说一句:“告诉司董, 这是他的儿子向他表达孝顺的一份礼物?,不用客气。”
司从年开完会回?来,手背在身后, 一脸复杂地看着那只硕大的、屁股朝天的蟋蟀。
好似整个办公?室都有了快要溢出的奇异味道。
司从年沉默地崩直了唇缝,嘴角幅度明显地小抽搐。
“他活该。”司洛林语气平静地挂断了黎封给他通风报信的电话。
老头子尽耽误他事。
习惯性?回?绝了酒店前台的指引, 独自?一人进?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站在房门前沉吟了几秒, 最?后还是决定给褚司司打电话,让他给他开个门。
褚司司接了电话后就揉着眼睛乖巧的给他开了门,又打着哈欠伸出自?己肉乎乎的右手,规规矩矩地:“干舅舅早上好。”
司洛林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掌:“小屁孩, 还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