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度100,工厂在哥伦比亚,很安全,国外那边很多做这种?的,对象也是学生,还能瞒着?你爸妈赚点?外快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别他妈怂行吗!逼事?儿怎么那么多!能不能像个男人似的干脆点?!”那个刀疤脸有些气急败坏。
奇怪的对话,郗雾掠过半掩的门。
“可师哥,这是犯法的。”
郗雾停住了脚步。
后退。
移回来。
“那你告诉我哪个赚钱的买卖不犯法!”里?面响起敲桌子的声音,不耐烦得很,“天!我是真他娘的服!你就该早点?去国外长点?见识!妈的!胆小如鼠!别人都能做怎么就你不能呢?啊?叶楼晖?你告诉我一声,怎么国外都有人做就我们不行?”
“不是师哥,这真的、不是、这、这严重点?是死刑……”
“那你就小心点?不会?我熟你按我的来,你做我的下家就可以。”
“不行啊,斌哥,我是真的做不了,要不你找别人吧?”
郗雾站着?,大气不敢喘。
他们在谈什么?
“靠!老子讲义气给你出气你耍我玩呢!”
“不不不、不是,师哥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这事?儿它……”
“你他娘的怂成?这样,要搁美国,老子早他娘一枪崩了你!”
话说得越来越离谱,郗雾轻轻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她知道这样不道德甚至可能违法,但是那一瞬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第六感?告诉她要拿出手?机、一定要拿出手?机。
可能是因为偷听的心虚感?,也可能是单纯心理作用?给她压力,她把手?机靠近门缝的时候,不自觉崩紧了呼吸,额头上细细密密结出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