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于是臧彧明白,她真?的只是和?他客气一下,并不是真?的要请他喝牛奶,无奈地笑了笑。
她细长的天鹅颈仰着,喉咙轻轻滚动,在灯光下白皙漂亮地如同艺术品。
一口气喝完,长指随意抹了把嘴巴,然后往腰上的衣服那一抹。
把纸盒捏扁,以投篮的姿势往一旁的垃圾桶里扔,只听嗵一声,进了。
她拍了拍手,继续说:
“美术圈明星,也算是很有天赋的画家了……”就是近几年浮华过嚣,导致灵气散失罢了。
后半句她没说出口,因为看到臧彧回?过来极温柔的一眼。
于是有眼色的吞回?了一半真?心话。
臧彧笑得如春风细雨:“我姐很小的时候就有神?童之名了,小时候我外公不管是去各大美院做讲座,还是去欧洲参加艺术展,都会带着我姐。”
“不带你?吗?”郗雾开个玩笑,一屁股坐沙发上,脱了鞋子脱袜子,也不多在意在一个男孩子面前光脚乱跑合不合适。
但?是臧彧只是笑笑,没有任何尴尬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我对美术没有那个兴趣,也没有那个美术细胞,所?以外公对我只是寻常长辈的疼爱。”
“不像我姐,现在在佛罗伦萨美院的明珠,全家的宝贝。”臧彧夸起臧枳时非常的骄傲。
“你?倒是看得挺开。”郗雾环着胳膊,觑他眼,带些?欣赏的口吻,“话说你?们不是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