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半个字没说。
他把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毛巾放进去……
浸湿、拧干……
捉住她的胳膊,抬起她的手臂,开始给她擦洗手臂上那处擦伤。
她的手臂很白,天生就是冷白皮,骨架子也很小,看着就瘦,但手臂上抓着却有一种很软的肉感。
司洛林喜欢抱她,借口就是“虽然胸小屁股还一般般翘,又瘦骨嶙峋的,但是抱着很舒服”。
呸,混蛋。
“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郗雾窝在他怀里,看着他给她擦完了手,又开始往那涂酒精。
“什么?”他依旧仔细地给她擦药,并不看她。
明知故问。
“怎么改主意要和我去成都了?”她无语的白眼直翻。
“谁说我要和你去了?”他开始给她上药。
“那你多出来的那张机票喂狗的?”她冷笑。
“机票是给褚司司买的。”他给她包纱布。
郗雾不开心的“哦”了一声。
两秒后。
她一巴掌拍司洛林肩上。
“你骂谁狗呢?”她瞪他。
手好痛。
“你自己挖的坑。”他看了她一眼,耸耸肩,表情很欠,仿佛在说“怪我咯”。
郗雾语噎。
然后十秒后。
她一巴掌又打他另一边肩膀上,他皱了皱眉,笑一句:“真对称,端水大师?”
一边嘲笑她一边捏起她那打人的手掌,轻轻得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