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甚至还有人拍来一张明显就是刻意摆拍的散落各种药物的桌面。
陈:【这药真苦。】
苏羡音捂着肚子笑。
陈浔的病确实在舞会后加重了,又发了一天的烧,却难为他嗓子都哑成那样了还试图给她打电话,所以她一通都没接。
安全感来得有些迟,却又很满,就像那天在雪地里,陈浔含着笑低头看她喊她看雪时候话语里的宠溺。
满满当当。
她不是觉察不到的,而她早该相信这一切。
只是想明白这一切后,就像最后和陈浔跳的那支舞,感受着他的手掌从她腰侧传递来的灼热力量,她也像是生了病,脸皮更薄了,居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她被这些甜蜜击得有些手足无措。
也许也是有些有恃无恐了吧。
毕竟没能跟她一起回南城并且在考完试才知道她已经坐上回南城的高铁,陈浔打电话来质问她时。
她还能慢悠悠地说:“我为什么要通知你?”
“成。”
陈浔在电话那头气得顶了顶腮,半晌却只蹦出几个字来。
“真有你的,苏羡音。”
最后还是要别别扭扭地说:“我明天最后一门,搭最早的飞机回南城,来接我。”
在她不回应的时候,像是给自己信心一般,他又补充道:“我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
苏羡音乐不可支。
也许她的气量也没那么大,是心甘情愿仰望他多年,可是看着他吃瘪的时候她居然会有些快意。
她是不是真的有点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