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双眼睛愣在原地,脑海里飞速回想。
她发了什么?她发了什么!
心里想了一大堆圈圈叉叉,有说出来吗,有发?
发没发?
发没发!
是没有的,没有……的?!
啊啊啊啊——
洋洋和林一朝部长头像怎么那么像,都是一片银杏林。
她缓缓靠近,重拿回手机,心惊胆战地一点点翻回聊天记录,眼睛眯成一条缝,生怕看到会造成不可挽回后果的东西。
“滴”
徐洋洋,不,林一朝,不,是凌路。
凌路又发来一条:【图片你定就好,辛苦。】
“辛苦”她念这两个字,脑海自动配对凌路讲话的模样,必定是克制有礼,嗓音带着微微磁性。
蜜糖流入胸腔。
心里软软的。
脸和手的肌肉无意识放松。
往后一仰倒在吊椅里。
她怎么什么出格的都没发,真是遗憾。
整个周末,孟羽林只办两件事:
第一件:洗印凌路的照片。
第二件:泡在图书馆学高数。
徐洋洋周天7点半准时出门去图书馆,孟羽林跟她一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孟羽林前一天晚上气势汹汹,详细列下to do list,不学它个昏天黑地暂时不姓孟。
第二天,人去了,魂没去,意识封闭,眼皮自动关闭。
睡得个昏天黑地。
桌子硌硌的,脸都睡出了红红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