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欢定睛去看,居然是勤德西区的那处高台,只是穿着校服的不是她,而是只兔子,矮矮胖胖的兔子,满眼的惊慌无措。
原来,她当时就是这个蠢样子啊。
江遇转头看她,一贯清冷的眼底浮着笑,“像不像?”
“……”宋听欢抿唇,“我才没有那么胖。”
“嗯。”
“?”
墙上的挂钟轻轻走过一格,江遇落笔,他说五分钟,便是五分钟。
抛开兔子的原型不说,宋听欢觉得,江遇画得可真好。
“你现在为什么不画画了啊。”
话落,宋听欢又觉得失言,太明显了。
她在打听他的私事。
她似乎想要多了解他一点,有些话总是下意识地问出来。
江遇的视线凝在她身上,看得宋听欢有些紧张,“抱歉,我不是……”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我哥?”
宋听欢抿唇。
发顶忽然被揉了一把,“没那么复杂。起初可能有他的原因吧,后来……”
江遇微顿,时间变得久远,他的眸光也露出鲜少的茫然。
那个时候江松耘和江衍出事,于江家而言,无异于天塌了半边,孟书棠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被击垮。
当时江遇也才十五岁,比现在的宋听欢还要小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