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神情不满的看着陆知行,“楚安宁为你付出的和牺牲的远远比你想象之中还要多!”
何然同样表情严肃的接过了话,十分认真的看着任项,“知行又何尝不是呢?而且知行对楚安宁的感情,我作为外人看得比谁都清楚,如果说楚安宁这一年在国外过得生不如死,知行在国内同样默默承受了许多。”
任项半信半疑的看向了陆知行。
“那又如何?现在最令人不敢想象的便是陆振远的丧心病狂!”
任项在这一刻,话里的暗示分外明显了。
何然更是身躯一僵。
他重新落在任项身上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了几分。
但任项却是眉头轻轻挑起,嘴角挂着一抹极其不屑的笑容。
何然略感到几分为难,俩人目送着任项离开。
陆知行强忍着痛楚,将输液的针头一把扯掉,何然一脸惊讶和慌张。
“知行,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去找楚安宁!”陆知行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背说道。
何然立刻阻止了对方,“任项远远不是我们想象当中那样简单的人,楚安宁的事情有他帮忙,一定能够尽快解决。”
陆知行却冷脸拒绝。
“他再怎么有本事也不是我父亲的对手。”
陆知行说这一句话时,气场分外强势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