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紧张陆知行的状态,楚安宁猜到了些许,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何特助,陆知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何特助转过眼来,里面猝然的冷意吓了她一跳。
“楚小姐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言下之意,是在让楚安宁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过问其他事情。
但看着何特助紧张的神情,她隐隐觉得,这是也许和自己有关。
医生为陆知行打了几针,将何特助拉到一边谈话,楚安宁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陆知行的时候,门内传来男人虚弱的声音。
陆知行让她进去,楚安宁推门,男人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对她道:“过来。”
看见男人苍白的脸色,楚安宁抿唇,乖乖走了过去。
“今天发生的事,你要保密。”
“何特助刚刚已经叮嘱过我了。”楚安宁垂下眼,神色有些复杂,她想问问陆知行刚刚昏迷中喊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又怕亲耳从陆知行的嘴里听到质问。
她还是懦弱,到现在也不敢真正面对陆知行。
陆知行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见她傻站着,便指了指附近的水杯,“进来这么久也不知道给我倒杯水。你现在可是我的保姆。”
楚安宁照做,把水递给他,却听他开口道:“你的戏,不是我删的。”
他的语气生硬别扭,眼睛只盯着床角。
“我知道,就算是你要求的,我也没有怨言。”楚安宁神情平静,她最开始确实心生委屈,可是刚刚陆知行的脆弱与痛苦的模样,让她终于知道,那杯饮料带来的后果,不单单只是她三年的牢狱之灾,陆知行嗓子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