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工作室内的竭嘶底里相比,二层豪华休息室却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周景舟一脸可惜的看着露台边长腿交叠,翻看剧本的陆知行,“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楚安宁的这首曲子完全符合我的剧本,这几天听了这么多首deo,只有《心岸》最合我的意!”
露台上假寐的男人微微顿住了手,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心岸?”
“心之彼岸,名字也很合我的意。我刚刚听了她之前那首《心晴》,我不认为她今天这首曲子是抄袭。”
听到《心晴》二字,陆知行低头嗤笑,“啪”地一声将剧本丢在桌面上:“抱歉,这剧是我投资的,我说了算。”
周景舟翻了个白眼儿,只轻声嘟囔了一句,“你今天吃枪药了啊,那个楚安宁是得罪你了还是你前女友啊。”
陆知行抿唇不言,捞起剧本专心看了起来。周景舟叹了口气,心道自己该争取的都已经替楚安宁争取过了,又劝了几句便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陆知行的视线从剧本上挪开,脑海里全是楚安宁惨白着脸,想要辩驳却又无从辩驳的样子。
他抿了抿唇,接了专线,不一会儿何特助就拿着一杯温水进来,他把药递到陆知行的手边,担忧的问道着:“陆少,你是不是又头痛了?”
自从三年前喝下那杯有毒的果汁之后,陆知行就对液体饮料产生抗拒,更是因此落下了头痛的毛病,不过这一点,陆家一直对外隐瞒。
陆知行摇头,还是接过药兑水灌了下去。
“不是说过很多遍,私下不用叫我陆少。”
何特助从善如流,轻快的喊了一声“知行”,看着陆知行紧皱的眉头,不由发问:“是为了楚安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