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檀倒是赞同:“你说得也对。”
这个话题结束,车上沉默了一阵,很快,谈归箴又小心翼翼的,问起了郁结于心的一个人。
他先是叫了声“阿檀”,阿檀回答谈归箴后,半天他又未再讲话。
阿檀的注意力从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到了谈归箴身上,她反叫回去:“谈兄。”
“欸。”
“你叫我是有事?”
谈归箴缄默一秒,正了正头上的灰色小呢帽,言语有些迟疑:“也……也没什么大事。”
他神态透着紧张,耳朵根子也发红发烫,喉头更像是塞了团棉花一般,吞不下去咳不出来,难受得紧。
眼看阿檀又将脸扭过去,谈归箴鼓足勇气再喊一声:“阿檀。”
阿檀见他忸怩作态,好奇涌上心头:“到底有什么事?”
“我有问题要问你。”
“有什么问题,你直说就行。”
让他直说,谈归箴再度卡壳,他吞下口水润了润嗓子,又深吸一口气,终是勇气鼓足开了口。
“那日替我们传话的蒋小姐,是你的什么人?”
阿檀目光打量,语气更是试探:“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