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明白,安达石大半夜上屋顶做什么,难道里面有破解诅咒的方法?”
“不是真有破解诅咒的方法,而是他认为屋顶有。”
“他从哪里得知?”
阿檀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她目光深远,幽幽开口说道:“等没人注意时偷偷去一趟他的房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早上,收到安达石死亡消息的老管事与安家叔侄一同来到了马厩。
几人面上皆悲伤,安达济尤甚,他扑到在安达石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喊着:“四弟,四弟,你还没有娶妻,还没有生子,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老天不长眼啊!”
然而等回了房中,安达济却变了一副面孔,神情不剩半分痛心。
安远海更是笑嘻嘻对安达济说道:“爸,原本担心四叔与我们争抢,现在倒好,他无缘无故摔死了,倒少了些麻烦。”
“可是你四叔无缘无故上屋顶做么子?”
“管他做么子?”安远海大剌剌将双腿搁上桌子,“他自己找死呗,人找死拦都拦不住。”
安达济却深觉不对劲:“不对,他肯定是从诗文里知道了些什么?”
“能知道些什么?”安远海拿起桌上的纸片,“这几句破诗,比他妈女人的心思还难猜。”
安达济一听这话,往他头上狠狠来了下:“成天女人女人的,女人迷了你的心窍了!这几日不准想什么女人,把心思给我放正事上。”
“我晓得了。”安达济委屈地捂着头,“我没想什么女人,我就是打个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