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济:“你四叔就不必提了,早些年大哥在的时候他就嗜赌成性,不知道替他还了多少的银钱,如今没人管束,便更一发不可收拾了,咱们安家的财富,可不能败在他的手里啊,你是我侄儿,我对你,和对远海一样,当我亲生儿子看待的,你自然得帮我,站在我这边,解了谜题,拿了糜仙那笔钱财,等以后,我也会学着大哥一般,好好供养糜仙,往后咱们安家的财富又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到时候,我也必不会亏待了你……”
“三叔父的意思,这笔财产,四叔父没份?”
安达济嘶了一声:“我的好侄儿,他拿了银钱,保管没多久便能在赌桌上输个精光,钱财只有到我们手里,才算对得起咱们安家。”
顿了片刻,才听到安远清回应的声音:“三叔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您放心,我定是站在您这边的。”
叔侄俩不知,阿檀二人就在门后偷听,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话语还是隐隐约约传入了耳。
待外头再无声响,阿檀这才惊诧抬眸:“安远清有所隐瞒。”
原本安远清找上谈归箴是为了破解这个传说中的糜仙对安家的诅咒,谈归箴也是觉得事情严重才找上阿檀的,但从今日所见所听来看,却似乎另有隐情。
“听这叔侄谈话内容,除却糜仙对安家下了诅咒外,似乎还有财产一笔,安达济因为这笔钱财想要拉拢安远清。”
周钦之颔首:“这事先不要声张,谈归箴那处也不要说,先弄清楚,这个所谓的祭祀,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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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快速收拾出两间房,端着盆脏水出门时,恰好撞上了安远清的堂弟、安达济的独子安远海。
他生了双细长小眼,双眼溜溜转,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阿檀,阿檀想要出门,他偏偏不让,刻意挡在门口阻拦。
阿檀索性止步,抬起明澈眼眸看向安远海,看他究竟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