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浸月莞尔:“谈先生慢走。”
她推着医疗车,步履轻快,可那抹窈窕的身影,却在谈归箴心头挥之不去,他眼神迷离地喃喃:“浸月,浸月,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晚上,蒋浸月将谈归箴的话以及十块银元转交阿檀,清早,阿檀便来了教场坪96号。
来这里的第三次,无数既没有对她口露獠牙,也没有对她激动扑腾,而是摇尾而来将她迎进院子,并对着里屋吠了两声。
听到声响,谈归箴从里走出:“阿檀。”
阿檀双手反背:“谈兄,几天不见,无数好像温顺了很多。”
谈归箴哈哈笑了两声:“它哪里是温顺,明明是认识你了。”
谈归箴摸了摸无数的头,开始引入正题:“阿檀,我这位同窗前日已经回到长沙城了,昨天,我与他小叙了一下,我本来想了解关于糜仙的更多细节之事的,但是他说关于糜仙的事以及大伯父之死,都是他的母亲讲给他听的,他那时还小,而他的母亲几年前已经去世。”
“明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就这几天。”
阿檀停顿片刻:“对了谈兄,此行我还找了帮手一位,就是那天在春湘园,你也见过的。”
“周警长?”
“是,他也对这事颇感兴趣,所以想与我们一同去探寻真相。”
“那敢情好。”谈归箴言辞兴奋,财大气粗问,“周警长要多少薪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