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义作恶多端,死了就死了,父女俩谋划这么多年,能成功我也并不意外,我只是为死去的小秋,和为爱杀人的阿骤阿泰感到可惜。”
阿骤杀人未遂,牢狱之灾不可避免,而阿泰连害两人,固执认为,他是为爱赴死,不肯相信自己只是心上人手里的一枚棋子。
或许,一切确实都是他自愿的。
周钦之缓缓点头,赞同道:“是有够唏嘘。”
“对了——”阿檀突然想起什么,“警长那时是怎么知道黄春义出事了?”
“我当时也不确认他已经出事,只是我看阿骤鞋底并未悬空,身量也不及你描述的那么高,所以怀疑你见到的,和阿骤不是一人,才想着去黄春义那里看看。”
阿檀豁然顿悟:“原来如此。”
她的视线又聚焦在已经走远得只剩拳头大小的木偶戏班上,轻声嘶道:“那个二十年前的潮生木偶戏班,不知道是父女俩编造出来,还是确有其事?”
周钦之轻轻摆首。
这一切,都随着父女俩的远去成为永远的秘密了。
眼看木偶戏班的身影越来越小,阿檀终于收回视线,她伸了个懒腰,眯起眼懒懒看向周钦之。
“警长?”
周钦之轻哼一声算是回应,低眸看她:“什么事?”
阿檀眨了下眼,狡狯笑着:“我有事与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