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文绣许久,蒋章宁见她阴着一张脸,他出了门,留下一个可怜背影。
饭桌上的气氛更是诡异,文绣一是给阿檀夹菜,二是问起沉星学校趣事,当蒋章宁夹了块肉想伸进文绣碗里时,她端着碗故意一躲,肉块掉在饭桌上。
蒋章宁巴巴看向文绣,见她与沉星说得眉飞色舞并不想理会自己,他叹了声气,伸筷子将饭桌上的肉块夹回了自己碗里。
饭后,蒋章宁一般习惯亮起台灯看上几页书。
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几日与文绣冷战,蒋章宁是对黄金屋一丝兴趣都没了。
他捧着本书看了半天,一个字没看进去,余光都落文绣身上。
文绣出门了,文绣进门了,文绣拿了块抹布擦桌子,文绣差点被椅子绊倒,骂骂咧咧老半天。蒋章宁真搞不懂她一个连学堂都没踏进过门槛的人,肚子里哪来这么多的骂人词汇,噼里啪啦一番话下来没有重复不说,隔段时间还能推陈又出新。
属实厉害。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热切,文绣终于注意到了,她朝蒋章宁的方向投来视线。
蒋章宁以为文绣终于要与他说话了,他清清嗓子,放下书本正准备喊她的名字,谁知文绣只是淡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又出了门。
文绣一走,蒋章宁也坐不住,起身想看看她去干什么了。
阿檀可是将这两夫妻的暗潮涌动窥了个全,她走到蒋章宁面前神秘兮兮:“蒋先生,文绣姨生气了,您不去哄哄?”
蒋章宁言语惆怅:“我知晓她生气了,可我用尽了方法,她不理我我也没辙。”
“您真哄了?我怎么没瞧见?”阿檀见蒋章宁那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给他提示,“蒋先生,您那天说的话过了,您得去认错啊,认错需要什么?您买些东西递文绣姨面前,再说些好听的,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