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来的时候,周钦之走在前,阿檀跟在后,他突然停步回望,阿檀不解:“警长,你怎么不走了?”
周钦之润了润嗓子,语调依旧冰冷:“我曾经读龚古尔兄弟的《资本》,里头有句话,是说一切都不曾重复,一切都独一无二,我想人生来也是如此,都有各自的使命意义,你不必太过于自卑身材弊端,也不用因此庸人自扰。”
他以为刚刚阿檀的挪眼又是因为自卑身材,所以说了些话想开导他,说完又顿觉自己莫名其妙,他可从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
周钦之蹙蹙眉,没解释什么,抬腿往前走了,留阿檀一人在楼道错愕:“他方才,是在安慰我?”
阿檀摇摇头猜不透彻,又小跑着亦步亦趋跟上来。
一日结束,阿檀双手反背走进了观音巷,路过文绣姨家那栋小木楼时,被香得走不动道了,她厚脸皮地从灶房门口探出个头:“文绣姨。”
文绣一见她,眼睛笑成了缝:“阿檀,快过来快过来,尝尝我做的剁椒鱼。”
只见那口黑锅热气蒸腾,里面白汤翻腾着红椒,香味像会认路一般,一个劲的往鼻腔里冲。
文绣拿了双筷子,从锅里夹了块鱼肉,肉端淌着汤汁。
“乖,张嘴。”
阿檀听话地昂头张嘴,文绣笑眯眯,将肉塞进阿檀嘴里,鲜香辛辣瞬间在唇舌间炸开。
阿檀细细咀嚼,陶醉又捧场地竖指:“文绣姨!”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