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禾神色滞住,只说:“她可懒得同我出门,最近迷上了听戏。”
他将“听戏”二字咬得很重,眼神逐渐变得冷淡,手指紧了紧酒杯,又慢慢松开。
“哦,听的什么戏?”
林萧禾搪塞过去:“我也不知情。”
寒暄过后,范景珠招呼席上宾客几声便准备离席了,可还未踏出大厅正门,只听到两声尖叫从远处传来,在寂静深夜里,显得格外凄厉惊悚。
不久后,又响起了哭声喊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二太太上吊了!”
第十一章
此话一出,席上席下,主客佣人脸色皆变。
周钦之下意识看了眼墙壁上的自鸣钟,此时是晚上八点半,很快,大厅之中跑进来个丫头。
这丫头面色惊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慌慌张张跪倒在谢承堂面前:“大爷,太太,二太太,二太太她在房中上吊了。”
“章儿,怎么回事?”
“方才……方才……我打了洗脚水想要送去二太太房中,推门、推门、推不开,门上锁了,我、我走到窗户边,二太太吊了在房梁上!”章儿吓得结结巴巴,终于说清了来龙去脉。
范景珠神情凝重,她定了定神,立刻吩咐身边佣人:“愣着干嘛,快去云麓观请大师过来。”
周钦之很是不解。
他不明白这谢家家中有人上吊,不请医生,反而去道观请道士做什么?
周钦之还未来得及问出心中疑窦,只看到谢承堂往后趔趄一步:“难道,真是那东西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