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皱皱眉明显是不太愿意,“我不是——”

“戴上!”说着,严霖便仰起头看向封月。

封月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严霖,但她此时却觉得,自己才是被一头凶兽俯视着的猎物。

封月抿抿唇,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严霖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时间快要来不及了,不能和严霖在这儿耗着了。

封月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转身上楼去将戒指寻出来戴上。

不过,直到两人一并坐上车,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严霖一身低气压,封月也差不了多少。

司机不知道两人这是怎么了,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认真开车。

“抱歉。”一声道歉在车内响起。

封月短短一周时间便听见了严霖的两次道歉,说不震惊是假的。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不太想搭理严霖。

严霖没等到封月的回应,还以为她是没听见,于是又稍微提了一点声音,“刚刚的事,抱歉。”

封月知道她要是再不应一声,严霖说不定待会儿还要再说一遍,“嗯。”

严霖听见回应满意地暗暗点头,接着便闭目养神去了。

封月:?

封月对严霖的某些行为颇为无语,但她还有事没想通,于是便只好妥协地问道:“严霖,你知道我们俩戴着对戒去参加同学会意味着什么吧?”

严霖睁开眼,微微偏过头看向封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