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较奇怪的是，哈莉·奎茵怎么会在这？

实在太好奇了，她的视线就在哈莉·奎茵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惹得这位非主流来了兴趣。

“哪来的小蝙蝠崽子，盯着姐姐看什么看？”

穿着batbaby制服的小维迪斯关掉变声器，用属于幼儿的小奶音回答，“好看才看～”

“小甜心，你的嘴真甜，倒是很有哥谭王子布鲁斯·韦恩的几分真传～”

哈莉·奎茵想从明显好骗的小孩儿身上入手套信息，但小维迪斯已经是维迪斯·钮钴禄·韦恩了，哪里能不知道她想干嘛呢？于是便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的落了地，然后在蝙蝠侠等人警惕的眼神中，把头罩摘掉了，露出她白嫩又稚气的小圆脸。

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晶晶亮，像是有小星星一般，灵动非常，只是被她看着，就莫名的欣喜开心。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怀念了，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所有的孩子大约都是如此，可那件事之后，孩子们的眼中不再有光，因为他们心目中的神，已然坠落。

去过很多平行世界了，小维迪斯大约知道又是一群陷入绝境的人，不管信不信，她都得先表明身份。

“我是papa的女儿，当然得他真传～”小维迪斯瞅了一眼老了起码十岁的便宜爹，无视他警惕的眼神，淡定的自我介绍，“我是平行世界来的，布鲁斯·韦恩的小女儿维迪斯·韦恩，代号batbaby……”

“证据呢？”

比喉癌晚期的变声还不如，这声音粗粝沙哑，就像是磨着糙纸一般的生涩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