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女已经被幻境折磨的没有人样，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看向胖蝙蝠崽的眼神不复不屑，反而有着深深地忌惮。

蝙蝠宝宝浮在空中，双手抄在胸口，居高临下的觑着她，“再问你一遍，背后的人是谁。”

小丑女张张嘴，到底没有说出来，她认为这是催眠术，都是虚假的，既然是虚假的，那她的j先生就没有死，甚至觉得作为曾经的心理医生，她觉得现在的这一幕很荒诞可笑，“你的催眠术倒是十分高级，不过……小可爱，我是不会出卖我的j先生的。”

小维迪斯关掉了内线，缓缓的降落到小丑女面前，一胖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汗津津的脸抬高，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被多米诺面具遮住的眼眸看不清是什么情绪，但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却是毫不掩饰她的恶意，“催眠术？那么真实的场景，你当真以为是我虚构出来的？那个世界的小丑女没有了小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敢！蝙蝠侠不会容许你这么做！”想到那个可能，小丑女更觉得天方夜谭，但是刚才的虚假真实到让她后怕，她不怕死，但她害怕小丑死了留她一个人在世上，眼神跟淬了毒一样狠狠盯着眼前的蝙蝠崽，努力的给自己打气，即使她心里实际上十分的没有底气。

小维迪斯呵呵冷笑，果然他们仗着的不过就是蝙蝠侠的不杀原则，仗着他们不敢违背蝙蝠侠。

“只要他不知道不就好了～”蝙蝠宝宝一点也不害怕，甚至可以说是满不在乎，“我连他死都能造出来，更何况他活，只要我让蝙蝠侠以为小丑还活着不就好了？”

想起那真实到极致的虚假，小丑女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不，那也许真的不是虚假……

“死了就是死了，一年两年，总有一天，哥谭乃至整个世界都会忘了你的j先生，英雄尚且被遗忘，更何况恶棍。我会让你的j先生一点一点，不着痕迹的消失在人前，直到被人忘记……”

被遗忘？

小丑女无法想象她的j先生被遗忘，她的j先生不能被遗忘！他会受不了的！

“现在我问你，背后的人是谁？”小维迪斯盯着小丑女，“这是最后一次活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