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的温情让布鲁斯的心止不住的柔软，但他还是得说明一点，“可是玛莎依旧很担心克拉克。”

阿福理所当然的回道：“父母对孩子的担心不会因为孩子无坚不摧而停止。”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这样训练维斯。”布鲁斯总是能很好的把话题引到自己想要的地方上，“失去超能力的超人无法自保，维斯不能太过依赖超能力，为了她能平安长大，她必须时刻警惕。”

九头蛇和小丑都盯上了她，虽然目前看小丑玩炸弹的手段奈何不了小维迪斯，但是九头蛇……不得不防。

而且小维迪斯和超人一样有着致命的弱点――她的尾巴。

只要能抓住她的尾巴，她就和碰到氪石的氪星人一样，只能躺平任虐。

布鲁斯锻炼她躲避能力也是为了这个，不管如何，必须不能让人抓住自己的尾巴。氪石可以买，但是尾巴在她自己身上，她完全可以避免。

尾巴的弱点还是阿福发现的，这爷俩忍不住把视线放到小家伙没挖洞的裤裤上。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长出来。”阿福这会儿心里很矛盾，“这么可爱的尾巴就这样没了真的很可惜，但是……如果真的长不出来了，也挺好的。”

“看着吧。”布鲁斯之前也纠结过，但他现在已经做好了n套计划对应，“长出来的话会有针对尾巴的训练计划，有尾巴才能巨猿化，这可以作为秘密武器，当然不长也有不长的计划。”

从老父亲的私心来说，布鲁斯希望不要长出来，一劳永逸，她安全他省心。但从蝙蝠侠的私心看，他还挺希望能长出来的，他更期待小维斯可以通过努力锻炼，克服她的弱点，这个过程会使她的内心更为强大。

无论她以后想不想成为英雄，会不会走上这条道路，可无论是什么路，都是内心强大的人才能走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