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麻理看向伏黑惠,“惠,还站得起来吗?”
她将手中还没吃完的喜久福吃掉,擦了擦嘴之后才说,“起不来就让悟带着你走。”
“那我不就是要扛两个人了吗!”五条悟撅起了嘴,“麻理带着啦。”
麻理抱着喜久福的袋子一脸嫌弃:“不要,太重了。”
伏黑惠把脸上的血抹掉:“……我能自己走的。”
“能走?那就没问题了。”麻理捞起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惠走还是可以的~”
“谢谢。”
伏黑惠借着沢田麻理的力度站了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被她扶着走。
感谢将剑道场开满了全日本的神崎家,让四个人有了可以休息的地方,不然他们就得找个不在乎客人是不是一身血的小旅馆休息了。
沢田麻理用反转术式给伏黑惠治疗好让他在客房睡得昏天黑地,她自己则因为对那个容器的好奇,导致第二日天都还没亮就醒了。
也感谢神崎家给五条悟提供了一个布满了符咒的房间用来放昏迷的粉发少年,一层符咒一层结界的和式套间能让沢田麻理在第二天的时候得以在符咒房间的外面光明正大地听墙角,而且还因为是套间所以完全不担心她被优秀的隔音拦住。
然后麻理就思考着里面发生的事情好像给了她那么一点很熟悉的感觉。
三十秒后,她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上。
好家伙,原来是梅开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