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面露微笑,鲜血从她额角滑落“吧嗒”一声滴没入皮质座椅,她就像静静欣赏着自己佳作的小孩,残忍又天真。
大约过了几分钟,司机没了动静,她将尸体?丢到马路上,擦干挡风玻璃上的血迹后,大摇大摆朝着精神病院后的往生桥驶去。
车子一路飞驰,最后停到桥头,桥面两边弥漫着红雾,雾里时不时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似在诅咒又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桥面下是十根一米粗的石柱,只不过第?十根只建了一半,石柱内数十根钢筋裸露在外?,像是一个?囚牢,在等人钻进。
“姐姐。”
身后传来很熟悉的声音。
白甜向后看去,来着是位很眼熟的男人,清新俊逸,一双微微上调的双眸宛若天边弯月,神采奕奕,俊美却不失英气。
她略有啧舌,但还是迅速接受,“凤情?”
“是我,姐姐。”
他快步跑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我不知道你在哪,但我觉得你一定会来这里。”
闻言,白甜双手僵在原地,随后猛地将人推到一边,撇过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们不一样?,你该回去。”
“不,姐姐在哪我便在哪。”
“姐姐要做的事便是我要做的事。”
白甜还想说些狠话赶走?他,可对?上那双清澈无暇的眸子后,在狠心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轻飘飘说两句,“我不是你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