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玩家?们更害怕了,将头埋得更低。
“这样啊,那我怕黑,可以找个家?人一起值夜吗?”
兴许是?少有人提这种要求,护士长瞪着两只红的跟兔子眼似的眼睛,“可以,你?能找到就行?。”
话音刚落,凤情一把拦住白甜的手臂,“姐姐,咱俩今晚一起吧。”
白甜点头:“好。”
既然有人愿意主动承担值夜任务,护士长没继续为难玩家?,推着小车吱嘎吱嘎走回休息室。
其余玩家?们投来视线,怜悯,嘲笑,暗讽,讥笑,各式各样的目光射来,二人置若罔闻,回到病房拿了点趁手的家?伙走到护士站。
休息时间一到,玩家?们连忙回到病房,不敢躲在走廊停留。
护士站布置简单,处于五楼中间位置,占地只有十几平米,台内放着两把木椅子,椅子年?代?久远,坐上去?晃晃悠悠,几乎快要散架,桌子上放着盆绿植,绿植旁边就是?护士长从不离手的病例本。
二人将病例本打开,看到第三张时,白甜惊讶地发现上面的信息发生了变化,吴华那页多了三个字——已治疗。
502号病房死去?的两位玩家?,靠近门边的那位男人病例本上显示——自毁容貌症晚期,不可治疗状态。另一位玩家?则是?一连串星号,星号后面多了几个问号。
再翻到凤情那一页时,她的病症后面也加上几个字,已发病,即将到达中症。
二人相视一眼,继续朝下翻看,果然后面接连好几位玩家?都被打上已发病,即将到达中症的字眼,只有白甜的病例表和?之前一样,上面干干净净没有新?加上的字迹。
就在俩人想将病例全部看完时,四周空气骤然下降,每次呼吸都能吐出白雾,单薄的病号服抵挡不了寒冷,二人如临冰窖,墙壁上晕染的水渍越来越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从水印里爬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