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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甜轻笑出?声,像是看着?一具尸体般冷冰冰地看着?众人,“蒲团,灵牌,黄皮书?,烛灯,贡品,她?是在超度。”

闻言,王伯惊慌地跌坐在地上,灰暗眼眸中流露出?恐慌。

“不不可能。”

白甜蹲下身子,平视刹那?间老?去的王伯,“之前死去的记者都是被人用点?天灯的方式杀死,让我来猜猜,你们做灯也?是采取这种方式的吧?”

“将人浸泡在油里?,头?朝下脚朝上倒吊在木桩上,用火点?燃头?颅一点?点?烧至碳化,焚烧过程中留下的东西都被你们用来做灯了吧?”

“我之前还纳闷,为什么做灯要用缸?现在想来那?些缸是用来浸泡人的吧?”

没给王伯说话的机会,白甜摆正王伯的头?颅,逼着?他看向?红轿,“看来阿姐没告诉你们做这种灯的禁忌啊。”

王伯裆下流出?一摊淡黄色液体,他哆嗦着?脸皮,脸色苍白,“什么什么禁忌?”

白甜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说呢?你们用活人做灯,改变了规则。既然尸体能做灯,那?为什么阿姐从来不杀人做灯?她?为什么只敢用被冻死村民的尸体做灯呢?”

她?话音刚落,院内寒风四起?,天地间灰白色云雾席卷而来遮盖住阳光,鹅毛大雪倾盆而下,明明是白天,屋外土路上那?一排排烛灯,不点?自?燃。

众人屏住呼吸,冷冽寒风刮起?红轿上绣凤金边盖布,轿子响起?咯咯几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