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嚣张的青年踉跄跌坐在雪地里,手里斧头哐当掉在地面上,他蹬着双腿连滚带爬的爬到王伯脚边拽着他的裤脚,哭着说:“王伯,救救我。”
短短几分钟院里哀声一片,部分村民连声招呼都没打,慌慌张张披着黑袍跑回家里,有的鞋子跑掉了都不敢捡,紧锁大门死活不敢再出来。
王伯闭上眼,“别听她胡言乱语,她才来村子几天啊,村长就是他杀的。”
说完,扯过绳子还想把郁千城绑的更紧一点。
白甜见他故意咬死村长是郁千城杀的,明白王伯是想稳定军心。
“三天,给我三天时间。”
白甜攥紧手掌,指甲刺破掌心,点点血液滴落在雪地上宛如一朵朵艳丽绽放的梅花。
“你们不是还需要我们做祭品吗?给我三天时间,我们把祭品做出来。”
趴在地上的青年擦了擦鼻涕,兴奋地从雪地站起来,“是啊,做完祭品我们就没事了。”
王伯沉思片刻,终于松了松口,“好,那你回去吧,
三天之后做不出来祭品,就别怪我们”
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让手下把郁千城捆结实点,锁在柴房里。
“不行,没有他我一人做不完祭品。”白甜张开双臂,丝毫不动,“反正村口大门也锁上了,我们根本出不去,就算他逃出去也是死,这点你比我清楚吧。”
王伯灰白眼球转了转,抖动着松垮皮肤,露出一抹诡异笑容,“才第二天,白记者真是聪明。”
他拄着拐杖走到白甜跟前,“既然如此,那老头子我就静候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