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看着那房间的烛火熄了,眼睛突然热热的,心里也有些涩。他突然想起山初寒曾经说过人间有一种东西叫酒,喝了便可忘却许多凡尘往事。
他掏了掏口袋,没有银色的小方块。山初寒说要给等价物去交换的,问心想起来山初寒系在他衣带上的坠子,和当时那块玉佩一样的质地,应该也是可以换酒喝的吧。可是这是山初寒给他唯一的东西,他想了想又放回衣袋里。他看着身上穿的衣服,便脱下外衣来去寻吃酒的地方。
那酒家里香味有点冲鼻,但是看到他来,忙迎了上来。他将衣服给了,那酒家下来一个女人,脸上糊着厚厚的脂粉,白的看不清她的眼睛,他只记得他喝了许多酒。那酒有些苦,但是远远比不上他看到那人成婚时心里的苦。
他觉得脑子昏沉的厉害,仿佛有人架着他进了一个尽是红色的房间。隐隐约约他看见山初寒也穿着红色的衣服像他走来。他眼泪一下涌了出来,抱上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听不清那人说啥,但是很急燥的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着实有些热,他任凭那人将他衣服脱落。那人扑倒在他身上,碰着他的脸,问心突然想起,不对,山初寒在成亲!在和别人成亲!他推开身上的人,哪里是山初寒,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撅起嘴往他脸上凑。问心觉得恶心至极,可是,他却反抗不得。
“小美人儿,让大爷爽爽,大爷给你付酒钱。”
酒钱,衣服不能抵吗?为什么这个人要扒他的衣服。
“住手!”门被人从外撞开,问心身上的人被推开。问心看着眼前的人,高远身着一身红色的喜服因为跑的急有些凌乱,给他簪好的发冠都落到一边。
酒醉的他眼前一片模糊,他分不清是高远还是山初寒。紧随而来的秦霄将那个男人扯了出去,将门关起来。
高远没说话,将问心的衣服一件件套上。问心由着他摆动自己的四肢,说不上来,他心里涩的难受。刚刚那个男人给他吓到了,可是他又想现在如果是山初寒多好,他可以扑进山初寒的怀里,山初寒会摸着他的头跟他说别怕吧。
高远给他套好衣服,用一把金色的锁链套上他的手腕。他怎么也挣不开,这锁链将他箍的难受,他觉得周身都被封闭起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