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脚步声渐远才开口道“他到何种程度了?解药的法子可有眉目了?”
那些太医都不再说话,只是垂眸摇了摇头。
“那制药的人早在十几年前便被全部灭口,这毒用料也很是复杂。用错了一味药也是要毙命的。”
“当真没有法子?”
“臣……尽力了。”那太医不敢抬头看那堂中负手而立的人。
宜平壤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忙。便抬脚离开,到门口又回了头,又问了一遍“当真毫无办法?”
那太医摇了摇头,宜平壤叹了口气,又道“若是有眉目了,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与本王,本王即使掘地三尺也不希望错失一丝生机。”说完才抬脚走了。
那些小童也不敢问,皇宫里的事,问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尽欢睡了许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接着几天上药,宜平壤早早就在药房里侯着他了。倒也舒心,他手上的裂口也逐渐痊愈,只是碰到还有些疼,但比之前好了许多。尽欢才知道原来那天那些人只是为了让他手好的快些才用了温热的水给他疏通血管,可因为他手冻伤的太厉害,温热的水他也觉得如煮沸一般的烫。
宜平壤待他手好了才准许他出门去逛集市,每次出门他也会穿着和尽欢几乎相近的衣服随他一起。
尽欢刚开始以为是宜平壤怕他跑了,才寸步不离。可是他并不使唤尽欢,反而尽欢瞥一眼的东西说了喜欢他便买了回来。每次逛集回来,总是他大包小裹拎一堆,说尽欢手上伤未痊愈,只给他能即食的小食拿着。